第百卅五章 焉薄骨肉,入道高危(7/12)
,蜜的气味浓烈如麝,带着她无比熟悉的肌肤香泽,另有一丝淡淡的尿骚,不住刺激着鼻腔,无比
靡,令她羞赧得无地自容。
“欲成大事,明端的火候仍稍嫌不足。她能隔多远纵如意
?能
纵多久,控制到什么程度?”他见十九娘无言以对,也不生气,微笑道:“我翻过秘阁的记录,早在乌衣学士死绝之前,“超诣真功”的研究便已无尺寸之功,显然剖析《远引临非篇》这条路已到了
,再淘不出一点有用的金渣来。”
十九娘揣摩不出他的真意,再加上高尚未全褪,脑袋瓜里昏沉沉的,不敢贸然接
,咻咻细喘片刻,低道:“属下……属下无能。”
鬼先生摇摇手,几滴水溅上她红扑扑的脸蛋儿,十九娘自己虽看不见,光想便知是极
靡的。这种任
摆布、身不由己的无力感令她倍觉羞耻,害怕在他眼里看到嘲弄轻贱之意,垂落迷濛星眸,不敢与他视线
会。
鬼先生却刻意用那只淋了尿水蜜的手掌,捏着她的下
轻轻抬起,饶是十九娘好洁,也不敢闪躲反抗,只能由他为所欲为。
“翠娘,你一点儿都不无能。要不,我母亲也不会如此倚重你。”他笑着说:“那本薄薄的书我来来回回翻了个遍,对照“超诣真功”厚厚一摞的心诀,秘阁也算是绝招尽出啦,我相信这已是原典的极限,乌衣学士们若不能再榨出点儿什么,代表书里已无东西可榨,只能从书外求。”
鬼先生虽看不见她的表,但从香肩瞬间的绷紧微颤,确信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,怡然道:“《远引临非篇》是部札记,放在书案近手处,随时想到什么紧要的,便信手录于其上。既然札记所载,已不能满足我们,也只能从“谁写了它”这节下手──这恰恰是秘阁的拿手绝活,对吧?”
十九娘魂飞魄散。十数年来,她只有这件事未主动向主禀报,非是有什么异心,而是当初主
在
付札记前,已先行撕去了有泄漏原主身分之虞的部分,显然不欲旁
知晓。对翠十九娘而言,就算知道是谁写了札记,也决计不会泄漏,主
却未必如是想。为避免不必要的猜忌,她和乌衣学士们极有默契地保守秘密,未曾在言语间论及过札记主
一事。
但少主说得一点儿也没错。
当书的内容再不能提供更多,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书外着手。
“属……属下罪该万死!”她挣扎着想要跪地乞饶,无奈全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,只能侧坐于地,支撑身体的两臂间夹着一双吊钟似的硕,沾湿的裙布绷出线条紧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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