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(5/8)

听说,你和阮文越很熟悉?”

我第一次进他的办公室,檀木根雕摆满了整个收藏柜,样样值不菲。

“一般认识阮文越?”

“阮氏不过东南亚的望族,我又怎么会不认识业斌先生。”

“只是同学,”我不太喜欢提起阮文越,二代公子哥给我不太好的印象,“关系很普通,算不熟悉上。”

“是么?”他的语气饶有兴致,神色却故作不在,“从你这段时间的通话记录来看,似乎和阮文越最亲密,关系可不一般啊!”

大部分是阮文越主动联系我的。

在我去中亚学术论坛会前的一段时间里,他总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我。

不知道这件事发生了什么,当时也因为要准备中亚流研讨会的内容,并没有太理会他。

动身前,他莫名其妙地来机场送行,留下一句:“h,我会帮忙的。”

帮我什么?

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。

回国那天,这家伙不知又抽出什么风来,居然带着一把枪来,作为迎接我的礼物。

美国时常发生公共卫生事件,他这个礼物能保我平安。

礼物有些不可思议,倒也算尽心。

在我同理查德先生出国前,曾看到美联社本报道学校发生的一起枪击案,死了八个,一个持枪匪徒,七名学生。

轰动很大。

可我似乎没有什么印象。

也许枪击案发生时,我正在市区医院做实习工作。

“这把枪,哪里来的?”

郑怀民拿出一张照片,是那把德国HP7。

“阮文越的,将军,”我实话实说,没必要骗他,“在美国那个地方,持枪很正常。”

“可这是专用的,”他的手指在照片上敲了一下,“他怎么会有美国专用保护区?”

“这你得问他,毕竟枪的原主不是我,”他的帽檐压得有点低,眼神飘忽难以捉摸,“而且,这把枪已经不在我身上了。”

“哪儿去了?”

“遗失了。”

我没有撒谎。

学校整理时,我遗失了很多东西,包括这把枪。

郑怀民似乎不像我这番说辞——我也不想解释太多。

“那真是有点遗憾呢!”他不再提及关于枪的话题,“这里的一切,习惯吗?”

不知道他是否清楚,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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