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（16/28）

“能否再具体点？”

“又好像是国际神经网络会议？或者是生物合成专题讨论会？真见鬼，我参加的会议太多了。”她又含糊其辞地补充道。“我想这些会议都记录下来了吧？如果很重要，你们可以查查。”

“也许你可以给我们列一张最有可能的会议表吧？”

“那没问题。”费轻松地说。她第一次遇见威尔是在老城区的篝火边。当时他正用他的刀抵着她的喉咙。她极力劝说他撩起她的皮裙，也许会发现有用的东西。然后，他们就在公共场所的那块光秃秃的地面上像狗一样的媾合了。

她的记忆处仍有当时的哼哼声。

“先生们，我能冒昧问一下，你们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呢？我跟这个男有着相当紧密的合作关系，如果他有什么不好的事，为了自我保护起见，我也许应该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“他并不是他所说的那个。”警察约翰说。“我们想知道他到底是谁。”

“你是说他是一个伪装了外表的？仁慈的上帝啊。”

“不是，不太准确。他五年以前的记录是一片空白。他突然就出现在社会中心统计局的名单上了，没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
“我想这不可能吧！”

“对一位计算机专家来说并不困难。”

费沈默了一会儿，然后又说：“我知道，他是一位相当出色的计算机专家，我能证实这一点。”

“罗洛夫，你们开发的项目是哪个方面的？”

“大部分是生物合成技术，你们明白吗，我是真太欠慎重了。有一个提出过一项关于神经元计算机的专利权，这种神经元计算机能直接与脑相联系，因而一个就能获得计算机的逻辑处理方法，而数字就存储在的大脑里。

不需要显示器，也不需要键盘。而硬体就是神奇的大自然提供给我们类的脑。获取软体也没有什么困难，与我们的感觉器官对周围世界认识的原理一样。你们可以这么认为，我们的感官就是软体。你只需想想你想知道什么，就行了。毕竟，类通过几亿的努力，已经知道在的大脑里和大脑皮层之间还有许多没有利用的空间。”费笑着说。

“这可是一项辉煌的事业。威尔和我就在研究这方面的课题。我对计算机较了解，而威尔对类分子结构有更好的研究。”

她的话大部分是真的。费知道，一个好的谎言就是把谎话混到一个颠扑不的真理的海洋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