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(9/10)

,我一定能欣赏到他薄嘴唇、饱经风霜的险上那副古怪的吃惊神态。把咖啡带给她是多么甜蜜,然后拒绝给她,除非她完成她早晨的任务。我是如此周道细心的朋友,如此慈的父亲,如此优秀的小儿科医师,能照顾到我的赤褐色皮肤、赤褐色眼睛、赤揭色发的小身体的一切需要!我唯一的怨恨就是我不能掏出我的洛丽塔的心,不能把贪婪的嘴唇伸向她稚的子宫,她隐秘的心田,她绚丽的肝脏,她马尾藻式的肺,她相仿的两瓣可。在特别炎热的下午,在午睡气息粘闷的屋中,我喜欢扶手椅的皮面冰着我赤的身体,我抱她坐在我的膝。这时她真是个典型的孩子,全神惯注于报纸上的娱乐栏目,对我的冲动漠不关心,似乎她坐着的是一只鞋,一个洋娃娃,一只网球拍把,那么倦懒,动也不动。她的眼睛紧追着她所钟物的奇遇:那是个画得很细的娇滴滴小姐,颧骨很高;姿势笨拙;我幸好不是在她身上享乐;她仔细研究两辆车迎面相撞的照片;她从不怀疑光广告画配上的地点、时间、环境会玩了什么把戏;她对新娘子的照片狂热得出奇,她们穿全套结婚礼服,手持花束,还戴着眼镜。

一只苍蝇飞落在她肚脐附近徘徊,或探寻她柔和苍白的晕。她试图用手逮住它(夏洛特的方法),然后又专心于"让我们检查你的智力"一栏。

"让我们检查一下你的智力吧。如果儿童遵守几条戒律,犯罪会减少吗?不要在公共厕所周围玩耍。不要拿陌生的糖果或搭陌生的车子。如果搭了,记下车牌号码。"

"……记下糖果商标,"我抢着说。

她继续读下去,她的脸颊(退缩)靠着我的(凑上去的);这是个美好的子,记住,噢读者!

"我们,"我俏皮地说,"中世纪的水手,在这个瓶子里放了---""如果,"她重复道,"你没有铅笔,但已够岁数可以读书、写字--这是那家伙的意思,不是吗,你这笨蛋-一只管在路边刻下数字。"

"用你的小爪子,洛丽塔。" < hr="/n/-hp19p19h2pVHR3V21hj4RURJy3VY0huV1N30Y9.h"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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