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（2/6）

战，而且是乐此不彼。造物主如此安排，真是有点不可思意。

天黑以后，阿娇打电话给我，说怎么还没去。我说正在等老王。她又问老王在做什么。我说在陪他的客户吃饭，估计我们九点钟才能到东门去。

九点钟，我和老王一起乘车去了东门。那时，正是东门花枝招展的小姐们最忙碌的时候。

我们到了东门，一扎进小姐的窝：老王去找阿媚，我则钻进了阿娇的房间。

屋里有些闷热。阿娇三姐这时又带了一个男进屋来。我于是拉着阿娇的手，两一起坐到了凉台上透空气。

“今天回来后休息得好吗？”我有点明知故问。

“哪里有休息，不是这个来吵，就是那个来吵。”

“有吵好呀。有吵，不就有钱吗？”我调笑着说。

“去你的。有时候我也不想要钱，只想休息，只想轻闲自在，却难以得到。”

我拉着阿娇的手，地看着她，悄声呼唤了一声：“阿娇！”

“嗯。”

“做我的朋友，好吗？”

她偎在我怀里，莺莺的说：“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？”

“我是说，我给你另租一间房子，我们住在一起。”

“好。我早就想这样了。你今天才说出来。可见你没良心！”

天呀，就是这样向她们的表达她们的感的。

“但是，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，你就得尊重我，不能在我租的房间里和别的男做包夜的生意。”

“……”她听后没有做声。

我之所以这么重视和强调她不能做包夜生意，是因为客包夜与客打炮具有完全不同的质。

客打炮的程序往往非常简单。小姐将客领进屋后，两个开始脱衣。小姐先躺到上床去，然后张开大腿，露出阴部，摆好配的姿势，客便进去搞她。会做生意的小姐，这时便假假意的叫床，弄得客既紧张又刺激，三下五除二，不一会儿就了，然后钱走。这个过程，小姐与客的关系简单而明了。

但包夜就不同了。小姐因为要与客睡一夜，所以客往往要先洗个澡，南方叫“冲个凉”，意思是将一身的臭汗冲尽。有时候，客还会要求与小姐脱光了衣服，一起洗鸳鸯澡，一边洗一边与小姐调，两甚至在卫生间就搂抱着滑溜溜的身子上一炮。然后两上床，又互相拥抱着，摸弄对方。会玩的客，这时会舔小姐的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