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(2/3)

出一种直透内心的凉。

她攥了一会儿,见我石般迟钝,便索然无味地松了手在我面前蹲下身来。

我瞳孔里投出一张倒立的脸,温暖、羞惭,溪流般清澈。

眼睛是大的,柔软的脖颈细长,蔓延出一种哀伤的弧度。

这让我嘴不自禁地分泌出被冠之以“水”的粘,它们心澎湃、前赴后继地滑过脸颊,有些流到眼睛里就停了下来,有些则继续向下渗发。

我担心它们会勇猛地淌到地上,那会让我感到不好意思。

果然,她哈哈地笑啦,甚至可能拍了两下手掌。

她的意思是,这很有趣——我流水这件事儿让她感到愉快。

好不容易笑够了,她郑重地清了清嗓子,气宇轩昂地与她倒立的学生对话:是李老师吧?

是他让你这样的!

声音轻飘飘的,忽左忽右。

众所周知,这种况下,我应该拒绝回答,以报“水”羞辱之仇,或者用某种类似腹语的嗡嗡声传达出体内的抵触绪,让她知道我是有尊严的。

事实上,多么遗憾——我只是窘迫地嗯了一声。

甚至这“嗯”也孱弱无力,像玛格利特被开膛手划喉咙时内声气若游丝的呻吟。

她的存在让我意识到一种完全不同于祖国、五星红旗和红领巾的美,这让我怦然心动。

如你所知,我害羞啦。

那么——她腾得站起来,用不容质疑的嗓音告诉我——你下来,回教室,上课去。

天啦,我怎么能下来呢,贴墙倒立又不是什么屡戒不止、戒之又戒的恶习!

它只是种让沉醉的生活方式——你的五官,所有软组织、心血管和神经系统,你那包皮过长尚未发育的小,统统倒立。

我痴迷于这种本末倒置的舒适感。

然而,抱歉——事实是,我不假思索地结束了倒立状态,把自个儿幼小的身体从墙上解放出来。

因为某种隐秘的激动,我摔了个狗吃屎,又手忙脚地爬了起来。

我的老师拥有一个圆翘的小

尽管躲藏在裙子里,我依旧能咂摸出它的活力四

此外,她还心呵护着一对玲珑的房——我能感觉到它们的硬度,或许像尖挺的石钟——有时候,在的确良衬衫下,你会欣赏到纯白或红的、被称作胸罩的专属物。

当然,这是缺点,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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