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(2/3)

孙二娘看着自己的肠子摆在台子上,就那样摆了两天。

由于刽子手行刑时下手很细心,也很准,所以并没有切断动脉和主要的静脉管,这使得孙二娘虽然被开了膛,血却没有留多少,自然也活着时间长一些。第三天早晨,她已经被耗得不耐烦了,不停地骂,那本来新鲜的肠子因为在空气中露的时间太长,已经有些发了。也开始偶而失去意识。

这时,刽子手又来了,孙二娘见他先把自己的肠子用刀上下一截,整个取出来,丢在一只竹筐里,然后用手扒开耻骨,用刀仔细把自己的地方剖成完全对称的两半,继续向后一刀,切过会阴,连通了两个孔窍。一个助手上得台来,带了一把伐树用的大锯,孙二娘看着他同刽子刀把那锯子锯齿朝上放进自己的两腿之间,然后慢慢拉动起来。

因为行刑的时候,刽子手早已把孙二娘身体中轴线上的肌全都割开,所以尽管那锯子“哧喽哧喽”拉得山响,孙二娘却没有感到什么疼痛。

锯子锯过了孙二娘的腰技,切到了横膈的地方,孙二娘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就快到儿了,心里一阵轻松。刽子手用刀把膈模戳,然后从下面伸进手去,硬生生把一颗跳动着的心掏了出来。

孙二娘的身体终于被成了两半,首级割了挂在南城门,内脏被拿到城南葬岗上丢了,两半个身子洗净了血污,一半挂在东城门,另一半挂在西城门。两爿尸身拴着脚踝倒挂在城门中,那高度恰好使她的骨盆位于成眼睛的位置。行刑的时候,刽子手故意留下孙二娘的内生殖器和膀胱,还留下直肠没有掏掉,这样可以使她被剖开的门和阴户更加引注目。

有了这样的半爿尸体,们都不敢进出东西城门。普通男则多是些色大胆小的下等货,虽然一个个心里对那尸白滟滟的长腿、覆碗一样的峰和带着黑色茸毛的羞处充满好奇和欲望的幻想,官府也特意叫守城的士卒不住宣布允许们任意去把玩那尸,大部分男却不敢靠得太近,只能站得远远地不偷眼向那剖开的下体观望。那尸倒挂在那里,象极了铺中待售的猪,以至于许多看过之后,一两年都不敢沾荤腥。

只有少数泼皮无赖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气,才敢站到近前,慢慢握那峰,捋那修长的美腿,捏一把浑圆的美和翻弄那重叠的褶。那条雪白的大腿上靛蓝色的刺青尤其吸引们的目光,特别是那夜叉手中的钢叉所指向的地方,那其中所代表的含意连傻瓜都不会不明白,自然也就多了许多议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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