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（2/3）

只剩下躯和。

杨雄这时钉完段三娘的私处回来，正好掏了她的心肺，武松自己则把刀来割下一颗首级。兵丁们把段三娘的尸段分别钉在那木板上示众。段三娘自始至终未喊一声，连自称硬汉的四个刽子手都由心里称赞这段三娘是中豪杰。

行刑已毕，四个刽子手叫旗牌官把盛着三颗美的漆盘捧了，去见宋江令。宋江取得朱笔，在那三个的额正中点了一下，然后命取去挂在城门示众，又叫将段三娘的五脏六腑用竹筐子盛了，抬去城南葬岗上喂野狗。

这王英专喜心肝汤，就暗叫兵丁把段三娘的心肝取出来，用纸包了送到有相同好的“镇三山”黄信营中，自已从法场出来，就直接去黄信营中吃心肝汤不提。

第二天，宋江大军拔营起寨，敲着得胜鼓，唱着得胜歌，班师还朝。

为了展示自己的军威，宋江命大军一营营自城中穿过。路过市曹时，将士们被那高台上的三具尸吸引，自然是不时偷眼观瞧。

大军中间，是一行数十辆囚车和大批战俘，那王庆在囚车中，望见自己的三房妻妾这般模样，有些黯然，但他到底是大英雄，不仅没有落泪，反而叫到：“三娘，你先走一步，为夫就来地府寻你，二十年之后，你我夫妻重新来过。”

此番出征，宋江手下共有四员将，就是“一丈青”扈三娘、“母大虫”顾大嫂、“母夜叉”孙二娘和“没羽箭”张清的新婚妻子——“琼矢簇”琼英。四个各随丈夫行至市曹，见了那两个赤条条，下处着木橛子倒挂着的尸，又见了段三娘钉在台上的碎尸，特别是那黑乎乎，毛茸茸的一团，和捅在阴门儿里的铁镢子，十分不堪。

琼英正有两个月身孕，当即把胆汁都吐出来了，孙二娘与顾大嫂两个心里则骂那些男下流，只有扈三娘，知道刽子手里有王英，就气得三魂出窃。

这扈三娘也是意使气指惯了的，晚上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在灯前走，又把一对小儿在灯下摆弄，还翘了一条腿，当着王英的面把自己下边那所在拨弄个不住，把王英惹得火起，却又不让他近身，直把个王矮虎整得象个热锅上的蚂蚁。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，扈三娘气才消了。

作刽子手的四个中，那三个都是光棍儿，正好得个机会玩玩，只有这王英倒霉，尝了一回新鲜，就有一个月睡冷床板儿，真正得不偿失。

这一战得胜，宋江却仍不得进京，朝廷就又下旨命他去平方腊。这一次，云龙公孙胜回山修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