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（3/10）

这件事。

“你姐的命苦，你可得好好待她呀！”母亲直视着我的眼睛。

我点点，不知道母亲到底要说什么。

“小梅对你可真是一片痴啊，”母亲感叹道，停了一会儿，才又说道，“有件事她不让我告诉你，可这么多年了，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了。”

“什么事？”我焦急地问道。

“小梅……给你生了个孩子，就在你大姨家。”

“啊？”我惊呆了。

“我劝过她，可她不听啊！那年她说去广东，其实是躲到你大姨家生孩子去了。”母亲长吁短叹，“她有时间就会过去看孩子，今天估计也不会回来了。”

我的眼睛湿润了，我知道姐姐对我痴，可我没想到她会痴至此！

“娘，我要过去看看。”我语气坚定。

母亲长叹一声，摇了摇，想了想，又点了点。

我爬了十几里山路，终于来到了大姨家。推开简陋的院门，我看到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在院里踢毽子，见我进来，冲屋里喊道：“妈妈，有来了。”

屋门打开，姐姐站在门，吃惊地看着我。

我鼻子一酸，快步上前，将姐姐轻轻地揽进怀里。

“小勇来了？”屋里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。

我松开姐姐，进屋看见了我的大姨。大姨比母亲大十几岁，现在已是白发苍苍了，她一脸和蔼的笑容，正看着我。

“大姨！”我赶紧打招呼。有多少年没见过大姨了，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我。

小姑娘进来，好奇地看着我，我也仔细地打量着她。她和媛媛年龄相仿，瓜子脸、细长的眉毛，五官很像姐姐，也是个小美坯子。

姐姐把我拉进里屋，问我：“咱娘都告诉你了？”

我点点。

“嗐，我不让她说，她怎么还告诉你呀？”姐姐跺脚道。

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，一把揽住姐姐：“姐，你受苦了。”

小姑娘跟过来，吃惊地看着我们。

“这是……咱们的儿？”我难抑心中的激动。

姐姐点点，对那小孩说：“云云，叫……爸爸！”

小姑娘纳闷地看着我，忽然一转身，跑出去了。

姐姐摇苦笑道：“孩子还太小，又是第一次见你，认生。”

我拉着姐姐坐在床边，问她：“孩子多大了，叫什么名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