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（3/7）

过一大片低矮的棚户区，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出现在眼前。

摩托呼啸着驰垃圾场，扬起一片尘土。驰进之后，才发现这个垃圾场里还有居住。他们在庞大的垃圾山下用废料搭建成简陋的窝棚，靠着从垃圾里捡来的各种垃圾生存，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。

曲鸣大声说：“大，怎么跟他们打起来了？”

山怒吼一样说道：“那个死监考的！我抄卷子抄得扭伤手指，去外面买药，碰上这几个杂碎，问我是不是山。我说是，他们就他妈的动手。”

山猛然踩下刹车，摩托狂叫着停了下来。

这会儿已经穿过垃圾场，来到修罗都市真正的边缘，再往外，就是山区了。

那三辆摩托回过，车的大灯撕夜色，利剑一样对着追来的山和曲鸣。

“老大，怎么办？”

曲鸣握紧球，“冲过去，放倒他们再说。”

山拧起油门，直冲过去。对面一辆载着两个的摩托，也冲了过来，后座的小混混挥舞着铁链，朝曲鸣猛抽过来。

他可能是因为紧张，动手早了一些，铁链挥下时，两辆摩托刚刚相，没有对曲鸣造成任何威胁。曲鸣从后座站了起来，双手握住球，狠狠砸在那盔上。

呯的一声震响，坚实的盔被砸出了一道裂缝，那名混混身体像猛然矮了一截，盔缩到肩膀上，直挺挺摔下摩托。

那几名混混本来想回跟他们两个硬拚，看到这一幕立刻打消了念，三辆摩托同时开动，却是朝不同的方向分散逃开。

曲鸣骂了声这帮杂碎不讲义气，让山别的不用管，就盯紧那个曾经到篮球馆找过他的家伙。那个小混混车技不错，左逃右蹿，拚命想摆脱他们两个，但这里不是都市的车水马龙，一片旷野里，想摆脱他们并不容易。

经过一个小时的追逐，那个小混混一不留神绊到路上碎石，怪叫一声从颠起的摩托上飞了起来，翻滚着摔进路边的排水沟里。

山跳下摩托，拽着那小子的赛车服把他拖出来扔在路上，拳打脚踢一通扁，打得他鬼哭狼嚎。等山出了这恶气，那小混混像死狗一样躺在地狱。

曲鸣在他身边蹲下，摘掉他烂了一半的盔，“小子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那混混牙齿被山打掉半边，齿不清地说：“阿……阿黄……”

曲鸣拍拍他的脑袋说：“跟我养的狗一个名？回去记住改掉。你们混哪块儿的？老大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