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真相（3/11）

（不……不会的……邪犽那时那么小……不可能记得的……“不……你胡说……娘从没告诉过你……”

望云颤声道：“求求你……娘不希望让你知道那些事……”

自邪法梵天招引之夜起，直至望云死于不周林内的数年时光，乃是望云埋心底最不欲知的污秽记忆，但一听见邪犽这番话，那令心寒的过去突然间又在她脑中复苏，狂啸的恐惧与罪恶感在胸翻搅，几乎要将她撕为两半。

“娘，孩儿早已知道了，那夜你受明持王那畜生玷污之后，怀邪孕妖，心大变，有如换了个般，长夏城内，凡是男子，每个都……”

（不！他……他真的知道！他怎会知道的？“别说了！邪犽，别说了！”

望云声泪俱下，紧紧搂着邪犽厚实的双臂，喊道：“娘不想忆起那些污秽的东西，求求你别再说了！”

“……直到这几年，孩儿才明白，原来当初不周林里那些，并非真的对娘心存歹念……而是……”

邪犽低声道。

“啊啊！”

望云发狂似地尖叫，邪犽手一松，她便跌落在地，双手将顶的狐耳紧紧捂着，泣不成声。

“天啊……你为何要如此捉弄我……”

望云泣道：“我自缢之后，堕地狱，心甘愿受万古酷刑，只道从此罪孽可一笔勾消……为何却令邪犽将我救活……

为何要让我的孩儿知道那不堪耳之事……难道我此生受的苦痛还不够多吗？

“邪犽蹲下身去，将几近崩溃的望云搂怀中，静静待其回复。

不知哭了多久，筋疲力尽的望云依偎在邪犽怀中，两紧紧相拥，透过赤肌肤，邪犽的体热透进望云体内，与在修罗地狱时不同，望云如今是血之躯，体内阴气受邪犽吸引，挑动她凌心绪，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。

像是风炉里的火星，漆黑黏稠的欲毒像是萌芽的藤蔓，以望云心中的罪恶与愧疚为沃壤，迅速在她身躯内部扩散。

欲的亢奋丝毫不因望云的痛苦而减缓，反而更为增强，她开始感到下腹处阵阵郁结之意。

（爹爹……爹爹……少妖狐墨云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，望云这才警醒过来，察觉在自己心中蠢纠动的欲。

（不！我不可再犯下同样的大错……邪犽是我的亲生儿子啊！“娘，你误会了，孩儿一点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。”

邪犽轻声说道。

望云心中一颤，“孩儿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