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（7/10）

于晋宋两国已经出现粮荒，可以停止购，转而逐步出售，缓解资金压力。

看到囤粮占用的状况，程宗扬也吓了一跳，除了占用的资金量巨大，囤积的数量也极为惊，其中相当一批是从昭南购买，通过荆溪运到筠州。按照上面的数字，昭南市面上可以易的粮食，自己一就买走了三成。如果不是有申婉盈在沐羽城持，只怕昭南早就着手对付自己，控制粮食外流了。

程宗扬收起信笺，“你也辛苦了，先休息两天吧。”

吴三桂道：“听老秦说，还要跑一趟舞都？还是我去吧，反正我路熟。”

程宗扬笑道：“先歇两天，明天再说。”

既然自己下决心要把赵合德送走，肯定要跟长秋宫说一声，让她们姐妹见上一面。万一赵飞燕不肯让妹妹远离，自己也不可能把赵合德绑走。

不多时，昭阳宫传出消息，明上午，宫里会有出来。至于见面的地点，一来不能太远，二来洛都九市都被算缗令的风波卷，不好再藉着采买出行，因此最好安排在不起眼的地方，比如蔡敬仲的私宅。

程宗扬摸着下感叹道：“这死太监，还真会钻营……”

虽然有自己的关系，但蔡敬仲以太后心腹的身份，这么快就能获得赵飞燕的信任，说明死太监在际关系上还是很有几把刷子的。

趁时间还早，程宗扬让给蔡敬仲捎了个信，先把时间敲定下来，然后吩咐道：“老敖！备车！跟我去趟上清观。”

大行令的官职被革了，爵位尚在，程宗扬还能乘坐马车，只是少了印绶，看起来不够气派。

街面上愈发冷落，平坊内常见的商贩如今踪影皆无，据说最为热闹的东西两市，如今也有大批店铺关门歇业，气一落千丈。街唯一变多的，就是无业游民。里面有被遣散的仆，也有产的商贩，或是大冷的天在街四处奔走，寻找生计，或是三五成群。

程宗扬正准备关上车窗，忽然看到街坐着一个鹑衣百结的乞丐，他双目皆盲，这会儿盘膝坐在地上，一手举着个碗向乞讨。

“停——别停。开过去。”

马车略微一顿，又恢复了平常的速度。路过街时，影一闪，方才那乞丐已经钻进车内。

“五哥怎么在这里？”

卢景道：“跟老郭约好在这里见面。”

“郭大侠呢？”

“去了尚冠里。”

尚冠里是洛都一等一的里坊，权贵云集，霍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