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百二十章 秋叶几回,凝愁片片(16/149)

搜寻聂冥途的,还有琉璃佛子。但老早已不见--确地说,走下莲台之后,“法琛”便不知去向了。佛子居高临下,视线一路盯他到了高台下,势必得起身才能继续盯梢,以他的身份,断不能如此失礼,由是狼首顺利脱身,不知所之。

(这,便是你卖的平安符么?)拱水月停轩上台打擂已是妙极,料定许缁衣为压服正道七大派,必针对耿照而派出染红霞应战,更是令拍案叫绝!到此为止,佛子都觉是桩上算的买卖,在前两战相继落败的况下,这手谅必令镇东将军万分切齿,却又不得不硬吞下来。

但显然聂冥途兜售的,不只是侣同台、闺阁内阋的戏码,而是最大极限的浑沌与混

古木鸢已对失控的耿照下了格杀令,耿照身死,于姑自是有利;而姑之所以煽动流民,目的不外反慕容。如今镇北将军的独生埋尸于挑战镇东将军府的擂台上,若慕容柔没个代,染苍群麾下的虎狼之师,还不杀奔东海而来?

无论朝廷如何处置,终不能还镇北将军一个活蹦跳的儿,此事绝难善了。

平望都的皇权运作,内倚央土任家的钱财手腕,外则依恃北、东二镇之强兵,镇西将军韩嵩纵有非份之想,也只能老实待在西山道,三十年来默默累积实力,静待时机;南陵段慧僭称公主,多年来翻手作云覆手雨,力促诸国之合纵,但也未敢明目张胆搬上台面,公然举起反旗,说到了底,还是忌惮镇北、镇东将军的实力。

这些个雄踞一方的大物们心里明白:央土朝廷并不可怕,提兵借道长驱直,不即可攻下平望,料想战场上阻碍不多。真正可怕的是东海、北关的联兵反扑,放眼东洲,恐无一合之将。是以京城垣缓、四野平畴,开国迄今固若金汤,唯一防不了的就只有雨洪涝而已。

慕容柔与染苍群都擅练兵,昔年西山韩阀“飞虎骑”号称天下兵,是唯一能正面对抗异族、甚至予以击的超强劲旅,然而经过二十多年的励图治,分别继承了东军骨的北关及东海驻军,已有了截然不同的面貌,未必逊于韩家军。

一旦北、东兵戎相向,央土决计没有手的余裕。届时擅攻的慕容柔不得不采取守势,擅于防守的染苍群却要千里挥军,杀东海为宝贝儿讨公道……这画面光想就令无比期待啊!佛子极力忍住笑意,姣好的面上满是慈悲,清了清喉咙,宣佛号,长身而起,对着远方面色凝然的镇东将军合什开--漆黑,无边无际。

耿照不知道自己是昏是醒、是死是活,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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