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百二十章 秋叶几回,凝愁片片(17/149)

不知在黑暗中待了多久,时间与五感俱都消淡,仿佛被悬在虚空之中。这与“虚静”的玄奥体验全然不同,有一强烈的危机感催促他要尽快苏醒,仿佛虚空处藏着什么可怕的恶兽,正以绝难想象的速度穿越无边无际的黑暗,即将裂空而出……

而最先恢复的实感,居然是气窒。

耿照只觉肺脏似被压成扁平一片,再也抽不出一丁点空气,连忙“嘶”的大吸一;胸腔鼓胀的瞬息间,背门、脑后猛地撞上冷硬坚石,间隙窄得难以想象,随即一阵沙沙尘落,呛得他剧咳起来。怀中一具又香又软的温热娇躯微微一搐,“嘤”的一声,片刻才随着芝兰般的湿暖香息,传来一把闷闷的恍惚呢语:“耿……耿郎?”

(幸好她没事!)耿照放下心来,调匀了气息,低声道:“我没事。你轻轻动一下,看身子有没有哪里疼?”染红霞没有作声,却依言挪了挪腰腿肩膊,温驯得像一乖巧的小猫。她的胴体玲珑有致,肌束结实弹手,兼有儿家的香软,便只在耿照的胸腹这么微微一动,已是曲线宛然,腰是腰、,起伏傲的峰壑在他掌臂间轻轻转扭,隔着衣布仍觉肌肤酥滑,犹如敷

“没事,不觉得有哪儿疼。我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唇瓣已被衔住。

耿照低堵住了她的小嘴,吻得郎浑身发软,心魂欲醉,差点又晕过去;好不容易稍稍回神,蓦觉腿心里一根又粗又硬、又滚烫得怕的物事紧抵着,隔着绸裈汗巾等几层布仍清晰可辨,那巨物透着灼的火劲,明明身子未动,仍不住往内顶,颇有撕裂薄布的狰狞架势。

染红霞岂会不知是什么?不由面颊发烧,娇美的身子里一阵酸软,黏闭的蜜缝间竟沁出珠,丰沛的泌润濡透了薄薄的衣布,连男儿的裤布也被浸润,勃挺的怒龙一顶,郎“嘤”的一声身子扳起,蛇腰轻颤,男儿的巨物里着三层湿纟,粗地挤开花唇,卡在腻软烘热的玉户

对娇的玉户来说,绢质的骑马腰巾仍是太过粗糙,所幸染红霞花浆丰沛,清澄的珠渗进绢布的纟眼,稍稍填润了错纵横的经纬孔络,不致弄伤玉户娇脂,但强烈的擦刮感却被保留下来。

染红霞颤抖着,私处又疼又美,将被贯穿似的异物感杂着惊惶羞赧,还有一丝兴奋期待……剥夺了所剩不多的理智。耿照的舌尖轻易撬开她的牙关,凭着雄侵凌的本能,贪婪需索着丁香颗似的小舌,不住搅拌吸吮彼此的津唾,触动她腔里每一处酥痒、柔弱又无法反抗的私密之地。

郎苦闷地扭动身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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